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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上,他好像成为了卡约斯最后握住的一根稻草。
这一夜, 温德尔没有睡着,上辈子锻炼出的警觉习惯,让他无法在别人的身边陷入毫无防备的睡眠状态。
对比之下,卡约斯的状态让他感到疑惑。
按理说,卡约斯上过战场,经历过的环境严酷程度比温德尔只多不少,但他却能在仅有几面之缘的温德尔身边睡得很沉, 而且对温德尔的视线浑然不觉。
雌虫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轻盈,有几次温德尔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没再呼吸了。而他发出的最大声音, 是向温德尔的方向蹭过来时, 雌虫的皮肤和床单接触摩擦发出的声音。
一点一点, 卡约斯的头埋在温德尔的怀里, 一只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攥住温德尔一侧的一角。
温德尔几乎要怀疑这只雌虫其实根本就醒着。
他沉默地盯着这只令人琢磨不透的雌虫, 在抽身离开和出声提醒之间摇摆不定。试探性地抽出一只手臂,雌虫却顿时抱得更紧了,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
当温德尔不动了,卡约斯的神情才和缓下来,变得像熟睡的婴儿一样安静静谧。
温德尔:……
他心软了。
叹了口气,温德尔任由雌虫蜷缩成一团,整个埋进自己的怀里。
一夜而已,就这样吧。
雌虫睡得安稳了,温德尔却难以入睡。这对他来说还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上辈子人们对他的态度不是恐惧忌惮就是咒骂排挤,他还从没被这么依赖过。
感受到雌虫略低的体温染上了自己身上的暖意,温德尔恍惚间觉得两人就像是紧紧依偎的两只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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