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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气鼓鼓的模样成功的逗笑了隋镇川,他笑声很低,就连笑都带着几份阴沉。
岑溪皱眉小心地后退了一步,隋镇川就是个疯子。
谁知道疯子突然凑近他的耳边说:“胡先生自杀的那天晚上,有人看到祁玉从里面走出来。你这是在引狼入室啊岑先生。”
岑溪一愣,甚至连隋镇川抬手在他耳垂上捏了一下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隋镇川大笑着离开,岑溪才回神,喉咙里泛起一阵恶心。
回到家,他在院子里疯狂的洗脸,洗自己耳垂,阿秀抱着水瓢走过来看着他:“大哥哥,你怎么了?”
岑溪直到把自己的耳朵洗的通红,眼睛红彤彤的,带着一股被欺负的模样。
好脏,好恶心。
洗了好久,直到有点刺痛,他才才停下来。
“我没事。”
阿秀点点头,抱着水瓢转身,又继续到一边浇花。
岑溪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想到什么:“阿秀,你那天说你爹爹不是自杀的是什么意思。”
阿秀显然对她爹爹没有什么感情,提起来毫无波动,她说:“他那样的人,怎么会自杀。他唯恐自己命短。”
岑溪眉心皱的更深了,他想起隋镇川之前说的话,又想起之前的事情。
他从来没有细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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