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写不痛不痒的事,能够了解双方近况,却不能说得更多,以防差池。
“他本就畏寒,又有家眷,一行人路途迢迢的回来,路上少说也要两三个月,天寒地冻时越发难行,”沈临毓解释着,“信上与他说了不着急,等开春后再启程也行,但以他的性子,大抵是等不住,恨不能立刻飞回来。”
穆呈卿点了点头。
两人走到院子里,风一阵,卷得银杏叶飞旋。
穆呈卿迟疑着又问:“那你呢?你想好之后如何了吗?”
黄叶飘落下来,沈临毓拿手指夹了一片,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定西侯府门外那棵高大的银杏树。
“想了一些,但也不确定,”沈临毓慢悠悠答道,“这事哪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总得多商量、多询问。”
穆呈卿闻言一愣,复又揶揄着笑了起来:“是是是,孤家寡人什么都好,双宿双飞就不一样了。你说了本就不算,得看人家怎么说。”
沈临毓白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傍晚,沈临毓去了广客来。
近来天凉,食客们喜好各种锅子,陆念也是如此,今日点名要吃拨霞供。
阿薇麻溜收拾了,当然,还是回避了小囡。
沈临毓到的时候,后院屋子里,锅子热气腾腾冒着烟。
陆念见了这掐着饭点来的人,想到他近来办事得力、不算吃白食,便让闻嬷嬷另备了一小锅子,她自己去了楼上雅间。
“今儿不收你银钱,”陆念还道,“明日寻两只羊来,让我换个口味。”
沈临毓忙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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