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来泰兴坊找我和六弟吃酒,太晚了就近歇了吧。”
沈临毓与他重新把酒盏满上,道:“殿下既这么说,那我也就不说虚的了。我本以为,今天吃的是闷酒。”
李崇一愣,抬头看他,待明白过来后,点头道:“可能是我也想到了文寿伯府并不无辜,不算是被当头棒喝。
知道我今儿为什么非要吃这顿酒吗?其实是不想回府去,让你五嫂哭着喊着闹一场。
她之前自己与娘家闹红了眼,但娘家真的出事了,她又怎么可能不管。
她管不平,只能找我,可你说我能帮她什么?
文寿伯府犯的是杀人的事,全家上下,没一个干净的。
今日御书房里,父皇并未说得那么绝对,但我估摸着他要真是下狠手,我连你五嫂都保不住,又何谈替她护什么娘家?
与其回去大吵一场,倒不如与你吃顿酒。
事已至此,闷不闷的也差不多。”
话说到这儿,菜未动几筷子,厨房里的热菜倒是都做得了,仆从一并端上来。
沈临毓一眼看去,不见先前那人,此刻摆桌的全是这府中的人手。
李崇道:“这里厨子做的口味也不错,怕你吃不惯,又去广客来买了几样回来。”
沈临毓道:“我也就是好吃,并非挑嘴。”
李崇挑起了嘴,一道道菜色品尝点评,又多饮了几盏,终是长叹了一口气。
“我倒是巴不得喝醉了事,”他道,“有时想,不管怎么说也是十多年夫妻,她遇到难处,我即便不能帮上忙,也不该束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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