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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如含香丸呢。
去岁开金夫人的棺时,阿薇姑娘用过,她手上定然还有现成的。
而院子外头,李崇背着手驻足,听人禀话。
“除了菜,还有一香囊?”他问,“打开看过了?”
那人捏着鼻子道:“打开看了,纸上没有藏字,装着的是又臭又腥的东西,小的不认识这种药材,但还是照余姑娘说的交给郡王爷了。”
“无妨,”李崇轻声道,“你先回去吧。”
待李崇进入厅时,就见沈临毓自在随意地坐在桌边,已然是倒好了酒。
李崇道:“是我来迟了,一会儿先自罚三杯。”
“这酒闻着不错,”沈临毓端起来抿了一口,“尝着也不差。”
“八弟原也想一道来,我嫌他声音大吵得我头痛,拒绝了他,”李崇指了指酒壶,“他只好贡献了酒窖里的藏货。”
沈临毓笑了起来:“殿下与八殿下关系真不错。”
李崇没有明面上回应这句话,坐下来后,问:“你来得早,有没有在园子里逛一逛?”
“稍逛了会儿,殿下先前推荐过,自不能不饱眼福。”沈临毓道。
说来,他前回趁着夜色、居高临下观察过一次,今日进到其中,匆忙走了一圈,隐约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直到现在李崇坐在面前与他举杯时,沈临毓才算想明白了这种“不对劲”。
这里的布景陈设都太风雅了。
李巍那一副“大大咧咧”的性子,与这里极其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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