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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薇对此并不意外。
说来也是巧,她曾在五皇子府里瞧见过这人。
虽是不远不近瞥见一眼,但她记性不错,认了出来。
再者,那日在文寿伯府外,沈临毓简单提过,五皇子要请他吃酒,借的还是八皇子的宅子。
诚然这顿酒注定“难喝”,但王爷想要更进一步,断不会放过在八皇子的地盘里大摇大摆的机会,又岂会自己做东,把地方改成熟门熟路的长公主府。
或许,有的人喜欢小心谨慎、步步为营,但在阿薇看来,沈临毓在正事上显然不属于这一种。
郡王爷行事,能出招的时候,很是激进。
不知事情全貌,阿薇也不好贸然打破沈临毓那头的布局,但她多少能提个醒。
比如,这一道不吃的酒糟鱼。
比如,一只包裹了狼膏的香囊。
“吃饭喝酒的,兴致上来了,难免积食,”阿薇把香囊交给来人,“里头包了些消食健胃的药材,气味有些冲,多包了几层。
你替我交给王爷,饭后若是腹中不适,就打开来闻一闻。”
来人自是应下来,也顺带把这话一模一样带给了沈临毓。
沈临毓接过来,拿在手里随意掂了掂,又收好。
“王爷稍等,殿下刚到,一会儿就过来,”那人笑道,“四道凉菜这就摆桌,还有一道锅子送去厨房烧热了。”
沈临毓看了眼摆出来的四道凉菜,眉梢微微一挑。
阿薇姑娘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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