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二不休地绑走了我二妹!”
“闹我母亲,还闹去我五妹那儿,话里话外就是当年是我们害死了于娴,对,我说的就是陆念那两母女!”
“我母亲本就担心二妹状况,又接连受刺激,脑子里就混沌了。”
“陆念自己不是疯子吗?她不是口口声声最懂疯子吗?”
“我听说她的病叫做癔症,就是分不清真假,事情都混淆在一起了。”
“这不就是我母亲现在的症状吗?”
“她真是久病成良医,靠着自己那癔症经验,让我母亲也误以为于娴的死是她亲手犯下的错了!”
“明明全是无中生有,都是脑子生癔症了!”
应家几个兄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全亮了起来。
是啊!
就是这么一回事!
还是大姐脑子活络,这么一说就全能说通了。
“昨日陆念到过我们家,不知道和母亲说了什么,那之后母亲的状况就不对了。”
“就是她给母亲灌输了错误的记忆。”
“于家夫人,我知道您关心令爱的死因,但您仔细想想,您为何会想到开棺?”
“周三公子和定西侯世子是好友吧?和陆念是不是也熟悉?”
“说到底,从开棺到现在,全是陆念在背后指手画脚。”
“于家夫人,定是她利用您的母爱,把您当刀!”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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