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陆骏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陆念也不在乎陆骏是个什么反应,只拿手捧着脸去看阿薇。
阿薇格外捧场:“你比文寿伯夫人的那几个儿女,都义正词严。”
“那是自然,”陆念笑了起来,“疯子才懂疯子,我还能不晓得围绕着疯子能做什么文章吗?话说回来,文寿伯夫人不疯,她的丈夫、儿女才得头痛了呢。”
阿薇走上前,轻轻替陆念按压额头:“有病没病,大夫说了才算。他家张口一个‘有病’,还拉扯上我们。凭什么?”
是啊。
凭什么?
午后,阿薇依旧送了桶果茶去千步廊。
还是去年秋日的老配方,正当季,润肺沁嗓。
定西侯感动得不得了,红光满面地要和同僚们分享,待听了阿薇来意后,笑容瞬间消失了。
“阿骏撞到头了?”
“那些话当真是文寿伯府造出来的?”
“阿薇你等着,我这就找文寿伯去!”
定西侯气冲冲地去了,嗓门大、中气足,翻来覆去就是一个意思。
“有病就看病!有病就得治!”
“要不然以后谁犯了事,抱着脑袋说‘我疯了’,就没事了?”
“我女儿的病症痛苦,不是给你们依样画葫芦、学来当护身符的!”
“没请过太医,你家疯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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