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什么这个树那个草,还有虫子,哎!”
“余家扎根蜀地多年,底下有医馆药行,而我呢,因着阿薇打小体弱,女儿久病、当娘的成良医,我没少和大夫学,也没少看医书。”
“若是蜀地的毒草毒方,指不定我比仵作都见多识广些。”
“于是我这几日,把我记得的各种方子、症状全部写下来,转交给仵作。”
“当然了,那位阿娴姑娘中的未必是蜀地的毒,哪怕是,我也就只知道毒物、表症,不晓得遗骨会如何呈现。”
“不过,这就是仵作的专长了,她能依照她的经验,排除一些,深入一些。”
“天下毒再多,要么伤心肺、要么伤筋骨、要么伤脑子,总归万变不离其宗,一定能总结出个方向来,你说是吧?”
应聆:……
她一个字都不想说。
况且,她根本不知道当初用的是什么办法。
只是,陆念说得头头是道的,让她不由自主就觉得,或许当真会如此。
应聆抿了口茶,稳了稳心神:“陆家姐姐真是热心肠。”
“我母亲被人用隐秘的办法害了,所以我最见不得这种阴私手段,”陆念看着她,道,“既害了人,就要做好被人揪出来的准备。”
凤眼如刀,冷意刺骨。
应聆被她看得背后发毛,冲口道:“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你何必明知故问?”陆念一改先前说家常一般的口气,嘲讽劲儿一丝接一丝往外冒,“下毒就会有凶手,你说,最有可能的凶手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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