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盘怎么端出的食盒,又怎么装回去。
盖上盖子,碗筷酒盏入篮,元敬连那半壶酒都没有落下。
而后,又迅速跟上沈临毓的脚步。
牢房落锁,叮铃哐啷。
安国公后知后觉回过神来,看着空荡荡的桌子,气得抬手就往上头拍。
关进诏狱后,镇抚司倒是没在吃食上刻意为难,不曾用馊了的饭菜恶心人,但与在自家府上远远比不了。
尤其是近几日,越发的清汤寡水,嘴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
今晚上,有酒有菜,路边铺子的厨子能耐有限,但起码浓油赤酱、吃着有味,且全是他爱吃的。
结果,他才动那么几筷子就都收走了?!
要是一口不吃,淡也淡惯了,饿也饿惯了,偏偏就是开了个口子又没了……
嘴巴极其想念,催发着心头火气蹭蹭往外冒。
安国公气得恨不得把那空台面都掀了,在心里不住咒骂沈临毓。
朝中怎么说成昭郡王来着?
我行我素,胆大任性。
要他说,还有一词叫不讲武德!
他吃的是断头饭,什么时候断头饭只给吃几口的?!
早知道先前别管沈临毓说什么,他先吃饱喝足了再说!
追悔莫及,心口发痛。
安国公捂了下胸前,深吸了一口气。
无耻小儿自己看不透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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