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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至尾,并无什么值得说道的地方。
也因此,饶是敬文伯夫人有心解决问题,还是无从入手了。
周沅看在眼中,思来想去,还是请陆骏牵线,寻了陆念母女。
“我听说过金夫人开棺的事,”周沅道,“阿娴这种状况,开棺可行吗?”
阿薇看了眼陆念,才与周沅道:“说实话,开棺是眼下的一个办法,但不能说是行得通的办法。
金夫人是身前受过外伤,骨头上出现了血荫。
阿娴姑娘的表症是病,在遗骸上会呈现何种状况,现在不敢下断言。
而且,根据土地棺木状况,骨头的保存状况也各不相同。
查出来了,自然真相大白,但查不出来,也并不等于阿娴姑娘的死因没有问题……”
周沅听得很认真。
陆骏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道:“你干什么?你不会真的想开棺吧?万一……”
“万一她真是被害死的呢?”周沅问他。
陆骏一愣。
周沅坐得笔直,双手垂在膝盖上,紧紧攥了下拳头。
他的三位未婚妻,都是小定后病故。
要说可疑,后两位都可疑。
但时隔多年,他眼下能争取努力的只有还沾着亲缘的阿娴这一头了。
“阿娴的死是我母亲的心病,这些年她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很痛苦,也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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