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淡化了悲伤,但时间洗不去伤痕。
谁都不会再挂在嘴边,但愧疚伤心难过等等情绪夹杂在一起,成了尴尬与疏离,再也无法心贴着心。
她都不知道如何与父母兄嫂相处了。
“我母亲、我母亲她……”敬文伯夫人最终还是哭了出来,“她临终前迷迷糊糊念的都是阿娴!”
敬文伯一下又一下拍着她的胳膊:“不能怪谁,就是……”
生死有命。
“再踩着阿沅和阿娴他们,人家也已经是五皇子妃了,”敬文伯道,“陆家表丫头说那些话的缘由,你心里也有数。
这些往事对她不一定有用,但对我们敬文伯府,走错一步,肃宁伯府、忠勤伯府就是前车之鉴。
我再退一步说,哪怕真赌对了,上了这船,又能证明什么呢?
只能说文寿伯府不地道,不择手段,但阿娴她们的病故,不能算在文寿伯府头上……”
话音一落,不止敬文伯自己顿住了,敬文伯夫人也忘了呼吸。
这是他们从前从未想过的事。
本分又规矩的人,又没有深仇大恨,谁会往那头想呢?
可是,这一年里、让人目瞪口呆的“凶案”还少吗?
岑氏毒杀定西侯夫人,杀了原先的未婚夫。
冯正彬杀了怀孕的发妻。
岑文渊杀了庶孙的同窗……
这些,在之前谁能想到?哪一桩又不是个意外、病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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