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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正彬休养几天就去衙门销假。
却不想刚与碰见的官员寒暄几句,他就察觉到了些不对劲。
寒暄之人欲言又止,经过的小吏又斜着眼打量,起先他还只当自己感觉错了,等回到礼部再受了一番注目后,冯正彬脑壳发凉。
一定是有什么事!
思前想后,冯正彬招呼了关系不错的同僚,悄悄询问:“我那天病得难受,稀里糊涂的,是不是得罪了人……”
那同僚面露难色,左右看了看,到底念着些情分:“冯大人,虽说是隔了几年,你现在也另有妻儿,但前妻亡日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记岔了呢?”
冯正彬愣住了。
和尚没有明说事情,为何会猜到金氏亡日上去?
那厨娘以为,先把这事喊破了就能占得上风?
其实,他没有想到的是,正阳门外那么多官员,谁都不会记得金氏的亡日,但大部分都知道金太师被定下死罪是在十月下旬,又于十一月初二行刑。
那日僧人提过“已快至正日子”,又是“十八”“二十四”的,有老大人交谈间想起来了,冯正彬的亡妻、金太师的女儿,似乎就是死在定罪不久后。
同僚好言好语与冯正彬解释了一番,解释得他脸色越发难看。
“我听说,有人想要借题发挥,”同僚压低了声音,“现在左右千步廊都传开了,说你连先夫人的忌日都不记得,换作其他时候,你诚恳自省,记错的事情也能带过去,但这不是为了尚书的位置嘛!
但凡能够得着的,哪个不想借机将你拉下来?
一顶不敬妻子的帽子扣上来,冯大人,千万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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