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贵府里有一位老仆妇,极有可能是我家九年前偷东西跑了的逃奴。
说贵府表小姐,被那个逃奴当了棋子。
定西侯能直接赏他两掌。
况且,当年没有报官,现在便无凭无据,他要如何证明侯府仆妇是他家逃奴?
冯正彬越想越不是滋味,抬手按住了空荡荡又感觉发胀的胃,深吸了一口气又徐徐吐出来,嘴巴里的酸味熏得他自己都受不了。
好在医馆很快就到了,下属将他扶下马车。
大夫听了他的状况,开了祛寒的方子,又叮嘱了饮食。
不久,徐夫人得信带人来接,谢了赶到的定西侯与那两位下属。
徐夫人在阿薇那儿闹了个大没脸,此刻关心丈夫,也无意与定西侯多拉几句家常,只说之后有机会再去拜访侯夫人。
定西侯道:“下值时有位大慈寺的大师来寻冯大人,说有事情与他确定,只是冯大人身体不适就作罢了,夫人记得之后提醒冯大人莫要忘了这事。”
他本是好意,却没有想到,徐夫人听完之后,脸色比病人冯侍郎好不到哪里去。
徐夫人让人把冯正彬扶走,匆匆告别。
马车缓行,她盯着半昏不昏、动弹不得的丈夫,心里七上八下。
大慈寺。
那日话赶话的,她同余姑娘提过大慈寺,为何这就有大慈寺的和尚来寻夫君?
前头那位供在大慈寺不假,但夫君多年不曾去寺中,或许是香油钱不够、寺里来知会一声?
徐夫人一时想不明白,只隐隐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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