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话。
青梅竹马、却是填房。
做过太师东床,又转头岑太保门下。
婚姻、官场,哪一头不是左右横跳?
已经收了的眼泪再一次涌出来,沿着泪痕滑落。
徐夫人呵呵笑了起来。
是啊,他们这么乘风转舵,被人骂了是活该。
可婆母一个绞尽心思换舵的人,有什么资格骂她?
她们不是同行,她们是一条船上的一路人,谁比谁高贵了?
凭什么?
凭什么?!
“我几斤几两?”徐夫人尖声道,“您现在嫌弃上我了、能吆五喝六了,当初在金氏跟前怎么连个屁都不敢放、只敢背地里骂她咒她?
金氏有能耐替夫君奔走,您骂她不出力、拿个六品官糊弄夫君,又骂她母鸡不下蛋,嫁进来这么多年生不下一儿半女。
我进门生了个孙子、给你们冯家续了香火,你现在骂我没能耐替夫君奔走?
您想得真是挺美的。
又要能生,又要娘家有势力,怎么也不看看你们冯家祖坟供不供起这柱青烟!
是了,金太师三朝元老、呼风唤雨几十年,金氏稳住胎后就犯了死罪,原来是因为冯家没那个命!”
“你你你!”
自从冯正彬让她当了秀才母亲之后,冯家老太太在老家横着走,出门只有她指着别人鼻子骂的份,再后来来了京城,她已经多年没有被人骂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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