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下浅金色光圈,雕刻她时,突起的青筋从手背延伸至小臂紧绷的肌肉,一下接一下,很快,也很重。
短暂的十秒里,路汐继而又想象到容伽礼为她流汗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想替他擦拭额角。
忽然间,容伽礼把她手腕攥住,让她指尖去碰那洁白的雕像:“你看,它也有了你体温。”
路汐后背被紧密的拥抱着,前面是雕像冰冷触感,后面是容伽礼滚烫的气息,直到她受不了这种刺激而往前倾,下意识地抱住了咫尺间的另一个自己。
容伽礼眼底涌起很深的情绪,喉咙溢出低笑:“路汐。”
路汐唇微微张开,半仰起脸,有些痛,但爱这痛感。
“路汐。”
“路汐。”
容伽礼眼神掠过她薄背,以及脆弱到仿佛能被捏得粉碎的蝴蝶骨,漫长的分秒中,会随着她乖乖的承受细微打颤,这让他的掌控欲也同样得到了淋漓尽致的满足:“都是我的——”
被做狠了,路汐漆黑的瞳孔直接涣散失焦,才被容伽礼用西装外套裹着,一路回到熟悉的起居室,动作很轻柔地将她放在了大床上。
她头发很长,额头贴着枕间,呼吸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又很努力地维持着清醒意识,抬起了脑袋,恰好看到容伽礼摸索到遥控器,去关闭全景落地窗的背影,将他窄腰和随着动作微鼓起的肌肉尽收了眼底。
“容伽礼……”路汐艰难地开口唤他时,尾音拉得比平时长,透着撒娇意味:“要抱。”
很快宽敞的室内彻底暗下,容伽礼也重新折回来,如今倒是怜惜她万分,跟碰易碎品似的,将人搂进了怀里,嗓音也低:“怎么样?难受还是舒服过了头?”
路汐将脸蛋往他胸膛贴,睫毛柔软地垂了下来,跟着放松,这会儿有点迟钝,“要睡会。”
她说着,像极了凭空生出严重分离焦虑症,雪白胳膊缠上来,“我没有醒来之前,你必须一直抱着我,去哪儿都得抱我。”
容伽礼手掌摸了摸她脸颊,笑了笑:“我当真了,路小姐可别醒来后床上床下有两副面孔。”
路汐分明都困倦到睁不开眼,还是模模糊糊地回应了一单音节:“嗯。”
她这一睡几乎是二十个小时,清醒的少,像是要把被欺负个透的精力补回来。
容伽礼也信守承诺,处理什么要事都不会离开这间起居室,将办公地点都转移到了这里。日出清晨,轻柔的阳光照进来,路汐觉得后颈热,终于舍得从梦里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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