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躲在医院各种匪夷所思的绯闻版本,他更要气炸。
“我那几日肺部感染不认人了,当下彻底好转。”路汐看出陈风意真的情真意切地关心她安危,感到暖心,继而没有隐瞒,将当初为何执意要自降咖位出演《不渡》,以及前尘往事都说倾述了一遍。
像是听故事,陈风意坐在沙发上,水杯握着手半响:“原来是这样,你当初跟那个叫向薇的小记者透露接这片子是为了纪念,是在纪念江微?”
路汐垂了会睫毛掩去情绪,轻声说:“赧渊笔下的江微,除了我,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更懂这个角色。”
她也几番犹豫过,但是回了趟始终不敢在涉足的宜林岛,才真正坚定下来。
陈风意自我消化了片刻,先咒骂完江望岑这个心肠歹毒的男人怎么不把自己沉海,完全忘了已经被容伽礼沉过了,又想到什么,神情迟疑地看向路汐说:“容总能舍命护你,为什么七年都不来找你啊?”
“他那么好的人,即便是看到抛弃自己的前女友遇到难事了,也会伸出援手的。”路汐设想过很多可能性,后来在漫长等待中都归于一点:
容伽礼本身就是一个很善良的好人。
口中的话停了停,路汐转过脸去看玻璃瓶里昙花,声音很轻又说:“七年前他在宜林岛被我卷入险境,应该是受了伤回到容家的,况且他的人生还肩负着继承家族重任,不止于我——”
同是豪门出身陈风意沉默了许久,也知道真正埋怨不了容伽礼什么,毕竟没有他,路汐就没有那一丝生机,最后的下场应该会沦为江微一样被锁紧铁笼沉海。
谈完这些,陈风意又跟路汐说了下暂停她工作的事宜安排计划,等临了要走前,小声地问她:“要我帮你打听一下江望岑死活吗?”
毕竟严格论起血脉的话,白城江家的人都死光光了。
唯独江望岑,算是这个世界上江微唯一的亲人了。
路汐站在床头柜前给昙花浇水,手腕轻抬,放眼去无论是人还是花,尽是白:“不用去打听,我猜到赧渊正在做的事了。”
《不渡》开机前,她以为赧渊和自己一样,只是为了纪念江微。
如今再回首恍然去看。
远不如此简单。
另一边,容伽礼结束完会议,便先行离开,坐上了在空旷地下车库停驶已久的专车。
寂静的宽敞车厢内几乎听不到其他声响,只有黎书动作一丝不苟地将笔记本电脑的加密文件夹解锁,点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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