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学,靠各种舞蹈比赛的奖金顺利念到毕业,顺利出道成为演员。”
容伽礼嗓音沉哑:“问过,她说自己被收养了。”
“是那个教会她跳芭蕾的退休老师?”赧渊极淡笑笑:“她口风紧,始终不肯跟人倾诉在独自流浪到泗城的那段日子里经历了什么,不过想来也能猜到大概,没有一张身份证又身无分文……日子能好到哪里去,如果容总感兴趣的话,或许可以去六榕路6号找她那位老师问问。”
六榕路6号。
容伽礼记下这个地址,隔了几秒道:“我要看你的剧本。”
这是他找赧渊来医院的原因。
当年路汐苦心积虑瞒了他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容伽礼不愿意在她病体尚未痊愈之前,去逼问她什么。既不愿说,如今他彻底恢复相关的记忆,那便另寻他法去查清真相。
赧渊很爽快答应,甚至没有隐瞒,背对着他朝天台边缘迈近几步,迎着高空的风,空气的温度与他出狱那年的盛夏正好:“不渡开拍之前,我已经为你们都写好了独一无二的版本故事。”
包括始终对江微葬身深海怀有恨意的——江望岑。
…
江望岑是被赧渊跳入深海救了上来。
容伽礼下了天台,从周境川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时,神色很平静,未多言一句,先算准时间进了病房,恰好路汐迷迷糊糊地睡醒了过来,抬头就要寻找他身影。
“我在这。”这是容伽礼最近反复说过的最多一句话,有安抚路汐的作用,比以前深度依赖的薄荷味香烟更能镇定她的神经。
他没有告诉她赧渊来了,而是先喂她吃点东西,亲自给她洗澡。
路汐舒舒服服的重新躺回那张病床上,小脸看上去也不似先前泛着病态的苍白了,他才缓慢地说:“这里不是宜林岛,我已经带你离开了。赧渊的剧组没有停工,先拍夏郁翡的戏……你的戏份等恢复完身体,再回去补拍。”
路汐很轻很轻地,点了点头。
容伽礼手掌突然覆在她指尖上,肌肤触感很软,很热,是鲜活的:“还冷吗?”
莫名的路汐感觉他此刻神色很严肃,像是问出了一件极其重要的问题,没忍住睫毛尖儿颤动了下,从喉咙里溢出细哑的音节:“不。”
下一秒。
她又慢吞吞地吐字:“要抱。”
容伽礼霎时领悟了她这几个字的意思,而这里是私人高级病房,护士没经同意也不会随意进来。他开始解开衣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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