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译是有点子和师母同病相怜了。洛译也不装,直言自己好几次都想殉情赴死。
师母倒是缓过劲来,劝了劝洛译要看开。
洛译强颜没欢笑:“我知道自己不能死,因为他的过去还尚未沉冤得雪。我这次来,就是想知道他的过去。他妈妈叫周洁,未婚生下了他,躲了陈家八年,最后却死的不明不白。他想给妈妈报仇,想要推翻陈家,现在也是我要做的,我不能让他白死。”
“你都查的那么深了?”师母有些惊讶,“其实关于周洁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但如果你们想听也该告诉你们。她和老宋都已经走了,这些秘密如果再见不得光,就要被我带到地底去了。”
1980年。
稻村破破烂烂的村委会门口,一群人闹着喊着,将木门堵的水泄不通。周洁站在最边缘,因为个子矮,也看不清前头什么情况,只能高喊着:“爸!哥!!爷爷喊你们回家吃饭噻!”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人群里钻了出来:“幺妹儿,做啥子?我现在哪里吃得下饭嘛!上头都要把家里的地收走咯!”
“我不晓得,凭啥子不让我们种地?好没道理噻?”
“村长那个狗东西,吃里扒外的,和城里啥子领导狼狈为奸,要收村里头的地盖房子!城里那么多地他们盖不完,还来搞这里头的地!我真是气的脑壳痛,恼火!”
见相劝无果,周洁只能自己回家。
关于村里人最近都在吵的事,她其实不太懂,她只知道下午还得收稻子,中午吃不饱咋办?
可是到了下午,村里来了好几辆铲车,连稻带土全给挖了。
爷爷在一旁哭得岔气,爸爸和哥哥们直接上去按着开铲车的人揍,一瞬间哪里都是哭喊声,让周洁胆颤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