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案子避嫌,只能看着案子交给二队,而不是像这样把线索上赶着凑。
那还有谁?
洛译想不到,谁那么迫切希望他查清当年的案子。
那是个普通的午后,江城总是有雾,雾蒙蒙的却不下雨。它并不是任何事情要发生的征兆,但在江城住惯的人还是会带把伞。
方蕙打着把阳伞,轻飘飘来到学校。早些时候,老师通知她,要她带孩子去一趟心理咨询室,最近陈宥才的心理有一些问题。她很不愿意相信,但拗不过老师执意坚持,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她先进屋子,随后才把外面不肯进来的陈宥才拖进来。
心理老师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平头,穿着白大褂,在方蕙眼里就是个非常普通的男人,毫不起眼,毫不贵气。在陈宥才眼里却张牙舞爪,他害怕地躲在方蕙身后。
“老师,打扰了。”方蕙礼貌地说,“你说我孩子有什么症状?”
“是这样的陈太太,我们老师有发现,宥才很喜欢玩女孩子才爱玩的东西。”心理老师说话很慢条斯理,“比如,下课后他会和女孩一起跳皮筋,玩丢沙包。有男孩们爱玩的奥特曼、溜溜球、打陀螺,他都不爱玩,男孩们喊他一起玩也不去,就爱和女孩子待在一起。”
方蕙皱眉,转头看向陈宥才,质问:“老师说的是真的吗?”
陈宥才害怕地摇头,同时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别扭地坐在椅子上。如果刚刚是他害怕心理老师,此刻他是在害怕方蕙。
心理老师说:“宥才你别紧张,我也是和你妈妈在交流。我这边是初步判定宥才可能有一些性别认知障碍,这不是什么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咱们老师家长多沟通多配合,是可以矫正过来的。”
“陈宥才!!”方蕙破口大骂,“你走路像什么样子啊?我从小就教你要大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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