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之后,就你一个人进去了,过了会儿嘴唇子乌黑地出来,进屋再看,桑葚已经没有了。
你狡辩说:“我没吃,你有监控看到是我吃的吗?虽然我嘴唇子乌黑乌黑的,也只有我一个人进去了,但你抓到现行了吗?你凭什么冤枉我!”
桑葚的主人要是隔壁李大爷,那事情可能就这么过去了,但桑葚的主人要是换成皇帝,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皇帝本身就是个需要被规矩束缚住才能显得不那么强大的主体,您跟他耍无赖,主动去打破规矩,这不是上赶着让他收拾你吗?
马司业默然几瞬之后,终于还是承认了。
他转头看向别处,神色不自在地道:“不错,是,是我让他去这么说的……”
堂下一片哗然。
曾元直问:“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马司业不愿意细说这些,皱眉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心血来潮……就这么做了。”
曾元直道:“午后专程守在国子学门口,帮那群学子堵住包真宁,让她成为众矢之的,也是心血来潮?”
马司业脸上一阵青白不定,稍显难堪地顿了顿,才说:“我就是看不惯包尧音那副假正经的样子。他装什么啊,好像有多清高似的,看看他们家的那些姻亲就知道了,其实他比谁都会钻营……”
曾元直知道,马司业说的是包学士妻族的姻亲。
越国公府,乃至于不日便要上京来接替他的那位罗少卿。
他暗叹口气,说:“因为跟同僚之间的关系不睦,就去构陷对方的孩子,这未必有失长辈的体统吧,马司业?”
马司业说都说了,也不在乎再说几句了:“未必就是我构陷她!那些质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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