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子道:“银票,银票!”
曾元直又问:“银票现下在哪儿,花出去没有?”
学子瑟瑟道:“还没有花出去……”
曾元直令人去取了来,转而又叫人领着他出去,根据他的描述,画出与他接触之人的画像来。
转过头来,他先问的却是卓如翰:“卓学士,今日国子学内部可有什么要紧的差事,值得让马司业下值之后盘桓不去?”
卓如翰从帘后出来,瞥一眼坐在堂中、脸色发白的马司业,淡淡道:“据我所知,并没有。”
曾元直点点头,又问:“作为同僚,你对马司业作何评价,他是个喜欢加班的人吗,他经常加班吗?”
卓如翰毫不客气道:“他年纪不小了,带的组也没什么成绩,这两年招生都少了,快退休的人了,还有什么好加班的?”
她又不怕马司业,何必替他遮掩?
且小人终究是小人,即便你今时今日昧着良心帮了他,他也未必会记得你的恩情!
倒不如一举将其清出国子学,反倒能还上班单位一个安宁。
马司业听着她这异常犀利的评判,脸上又是一阵发青。
曾元直这才摆明车马,转而看向他:“马司业,对于你今日的一系列举止,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马司业张口欲言,意欲分辩。
曾元直觑了眼时间,抬手示意他暂待几瞬,继而道:“扯皮的话就不必说了,这没有意义。”
他指了指先前那个被带走学子离去的方位,道:“那边的画像出来,就会有人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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