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既然如此,今日周七娘子摆出这种作态来,甚至于还收拢了淮安侯夫人和庾娘子来打头阵,其目的就显得相当可疑了。
她必然一直都使人关注着越国公府的动向,如若不然,怎么可能在那婆媳俩出门之后,如此恰到好处地来到西市?
她想干什么?
真的只是简单的寻衅吗?
可这种愚蠢又简单的寻衅,对她来说有什么用处呢?
成安县主猜不透周七娘子的目的,但是她知道宴无好宴,一条毒蛇在面前吐着信子,总不能是想着来一段热情的蛇舞吧?
她上前一步,低声告诉乔翎:“周七娘子她们其实才刚到没多久呢。”
聪明人说话,并不需要长篇累牍。
乔翎会意过来,心知周七娘子另有打算,却也没有就此逃离的想法——众所周知,最好的防守就是主动进攻!
她娴熟地将手抄进袖子里,一抖眉毛,同对面淮安侯夫人和庾娘子道:“你们方才表现的还不够刻薄,也不够恶毒,看我来给你们演示一下真正的刻薄和恶毒!”
说着,她脸上随即流露出一种看似意味深长、实则毫无含义的笑容来,嘟起嘴,啧啧起来:“我就知道有的人实在揭不开锅了,才会去钱庄借钱,亦或者找高利贷商人,怎么现在还有某些不透露姓名的周七娘子贷款称呼,没嫁过去呢,就开始把自己当王妃啦?”
“我从前只在乡下见过这种没过门但是自称是老某家人的小媳妇,没成想你们神都也有这种人呀,真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
楼上的周七娘子:“……”
乔翎阴阳完她,紧接着又开始饱含嘲弄地觑着淮安侯夫人:“有些不透露姓名的淮安侯夫人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会儿在我面前人五人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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