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案一样,因而极大地损伤声名。
柳希贤被人讥诮是伪君子,他呢,又会被扣上什么帽子?
糊涂,还是无能之辈?!
劳子厚原以为柳希贤一事之后,柳家乃至于柳希贤的岳家中山侯府总会给姓乔的癫人一点教训的,没成想她竟然一如从前,半分情面都不肯讲!
不,这哪里是不肯讲情面,只怕是邀买名望上了瘾,前回要踩着柳希贤上位,这回还要继续踩着他来扬名了!
她既不给情面,自己又凭什么要给她情面?!
瞧着手边的这枚官印,劳子厚冷笑起来,轻蔑道:“我当这位乔少尹行事有多老辣呢,原来也经不起恫吓,几句话下来,就老老实实把官印交出来了!”
门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劳子厚倒是颇觉出了一口恶气,交待下去:“等她走的时候,再使人叫我过来。”
门吏道:“何必叫您来回跑呢,小人这边就能把事情办妥。”
“你懂什么?”
劳子厚道:“事情可以做绝,但态度一定要好,如此一来,想抓把柄她都抓不到!”
我不近人情吗?
可这就是御史台的规矩啊。
诚然,这规矩已经处于半荒废状态了,可到底也是规矩不是?
真要说,就是你乔少尹自己蠢,不知道这事儿,又被我三言两语拿捏住了,这能怪得了谁?
就算是把官司打到御前,圣上也只能说我这是恪尽职守!
劳子厚这么想着,背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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