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那一侧去。”
看着安东微妙的神情变化,梅垣撇撇嘴,不满道“怎么?你想知道细节吗?”
她们后来又做了一次,最后一次。当梅垣趴在床上犯迷糊的时候,白马兰接到乌戈的电话,说他的助理再过半小时会上来拿品牌的礼服和珠宝。
系颈的礼服裙是肯定要赔的,都被白马兰扯得变形了,云肩和他戴在脑后的金嵌珠结子都是有年头的老物件儿,得还回去。白马兰靠在床头叼着吸管好整以暇地看戏,梅垣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洗脸,又把头发梳整齐。他走不稳路,一个劲儿地抖,白马兰很喜欢看他这副受了凌虐的凄楚样子,让他将品牌方的东西放在托盘里端出去,交给乌戈。还假装好心地提醒他地上凉,要穿鞋。他能说什么呢?还不是照做。
乌戈对于他的这种惨状已经很习惯,梅垣说‘你知道吗?埃斯特·普利希是个变态。’乌戈没反应。梅垣又说“如果哪天她被人曝光有性虐待的癖好,你不要太惊讶。”乌戈无动于衷。梅垣觉得没意思,遂回房间了,叨扰的对象转变为白马兰。
‘乌戈难道是性冷淡吗?还是图坦臣怕他勾引你,把他带去好狗狗医院绝育了?’梅垣刚恢复一点儿精神就又开始讨嫌,问道‘你睡过乌戈吗?他看着很正经,在床上他出声音吗?’
‘梅月庭,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白马兰有些无奈,放下吸管杯,站起身,将他摁在沙发上。梅垣被扶手抵住了腰,上身则陷进沙发里,他着实被惊了一跳,慌张地叫起来。这姿势太羞耻了,屁股几乎悬空,两条腿被白马兰分开,隐私部位全然袒露在她眼底。
‘他出不出声我不知道,但是你会叫的。’白马兰很用力地掌掴他的屁股,原本就通红的地方更加充血,肿得热辣。‘我是乌戈的姑表姨妈。他没上过中学,从小就跟在我身边。’白马兰说‘我看你不是学不会贤惠,你就喜欢被这样教训。’
梅垣痛得扭来扭去,哀叫不已,又不敢太挣扎,免得光着屁股摔过去,那真的会很丢脸。他被白马兰打得脑子发昏,好容易褪去兴奋的性器又颤悠悠地站起来。从刚刚他起身收拾东西,白马兰就有些turnon,盯着他的屁股和大腿看了很久。她骑上来的时候,梅垣被烫得浑身发抖,白马兰握着他的小腿将他固定住,问他是不是故意的,他哭叫着说‘我是故意的,我喜欢被教训,我喜欢。’白马兰问被谁教训,他很配合地回答,说‘您,被您,女士,感谢您的垂训。’
这是她们之间的小情趣,梅垣会说很多诸如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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