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七点,老地方,她说。”
“哦,达居尔,她一定快崩溃了。”白马兰深吸一口气,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你不该这么直白。我睡了五个小时就来上班,自醒来以后还没吃饭,你难道不怕我猝死吗?”
弗纳汀思忖片刻,又挺了下胸。衬衫大敞、印痕斑驳,亏他还能如此坦荡,只为满足白马兰烦躁不安时的吮吸需求——她小时候肯定没得到过安抚奶嘴,白马兰有些自怨自艾地想着,不然怎么还会有如此强烈的口欲性依赖?一旦情绪低落就产生幼稚性的退化,靠口腔活动获得满足与安慰。她叹了口气,双手环住弗纳汀的腰,认命地将脸埋了进去。
“我给你们带了晚餐。”弗纳汀将双臂收拢一些,白马兰在他胸口满意地蹭了蹭。“tapas,奶酪、火腿、滑蛋、炸土豆,你喜欢灯笼椒,她不喜欢,对吗?”弗纳汀的声音低缓,使人易于平复,道“花草茶没有了。我接了气泡水,蒲公英牛蒡和白桃茉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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