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低而根根浮突的血管与肌腱,和她拥有过的那些男孩儿都不一样。她垂涎天鹅青春的身体。
“我只知道,低落的情绪会产生皮质醇。任由皮质醇堆积在身体里,不好。”
他看不清普利希女士的脸,但能清晰地听见她故作无知的声音里带着情味。天鹅环抱她的脖颈,她丰厚柔软的发丝在指缝间流淌。太黑也太静了,他手掌的纹路擦过普利希女士的胸脯。在这种时候,她的心怀是软的。
“吃过药么?”普利希女士的膝盖楔进他的腿间,布料擦过腿肚,触感像某种无毒的冷血动物。天鹅摇头,轻声说“我做过皮埋。以前在队里的时候,教练让做的。不取出来,就没事儿。”
“在哪儿?”白马兰顺着他的手肘一寸寸地往上摸。床很软,酝酿着让人难以喘息的温热漩涡。天鹅牵引她摸向自己左上臂的内侧,单薄的脂肌透出植入物微小而隐秘的轮廓。白马兰轻轻落下一吻,他受惊得浑身一抽,惹起爱人不留情面的嘲笑。
白马兰寻到他缝匠肌的起点,沿着向下的走势摸到耻骨,“抬腿。”随着天鹅听从的动作,那柄硬挺高热的性器触及她的手背,而白马兰仍然沉溺在这具陌生肉体的触感中,腘绳肌群韧且软,手感极好,膝窝的皮肤柔嫩温热。她摊开虎口,捋过天鹅修长紧实的小腿,摸到他角质增生的脚踵。
“你的足弓长得很好。”白马兰说“形状很完美。”
“都是茧。”天鹅没有流露出一贯的坦然和自洽,反倒很有些羞怯,一并抬起小腿,将自己的赤足从她手里挣出来,问“不觉得很剌手吗?”
那倒是,摸着像石刻。白马兰俯身吻他,在他耳边低声笑,说“艺术理应有个去神秘化的过程。艺术家也一样。”
是这样的吗?天鹅此刻想不清楚,也没有精力想了,只要她没有表露出明显的嫌恶,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待天鹅略略回神,他与普利希女士之间的距离已近得不能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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