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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曼下一个问的是:“她小的时候有做过心理检测吗?”
周聿安愣了愣:“……我认识她是十岁之后,老师他们家并没有觉得她有任何问题,所以应该是没有做过任何心理咨询的。”
“那她原来的家庭呢?”文曼想了想,“你和我提过,她的原生家庭并不好,但母亲很爱她……所以我们得搞明白她现在的处事方法和行为逻辑有没有人为干预的因素在。”
周聿安觉得自己的眉心跳了跳:“她现在状态不就是应该来源于家庭的影响吗…难道说……”
文曼深深望了他一眼,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如果有时间,带她去做个脑部ct吧。”
周聿安其实也是个挺自私的人。
黎鹦抱着书,慢吞吞走在从宿舍去教学楼的路上,这么想着。
既然说很喜欢她、很爱她,又为什么还是执着于要改变她、扭转她,引导她“向善”、“变好”?
说到底,不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拯救心理吗,把她这样一个祸害变成他一样伟光正的好人,应该是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吧。
黎鹦感觉到了烦。
不同于以往任何一种烦闷的感觉,而是更加微妙、难以言说的,从心头生起的丝丝缕缕的刺挠的不适。
那种感觉一直蔓延至耳后,攀升到前额。
她讨厌这种感觉。
如果要消除掉这样的烦闷难受,果然还是得从周聿安下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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