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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惟在床上的最大加分项就是不爱说话,不会像以前睡过的大多数男人一个劲追问干得你爽不爽,让人一听就性欲全无。虽然他确实是最有资本这么发问的,可现在就算他不问,薛应怜也会用最暧昧的语调告诉他。
“嗯就这样……秦惟你最棒了!”
这话一听就知道她又在偷偷摸摸做比较,秦惟有些不满,抵着她的腰臀重重地顶进了最深处的宫颈口。
薛应怜向来不吝惜于叫床,张开的绯红嘴唇风情摇晃,如同魅魔的蓄意勾引一般,在最初的新婚夜勾得向来对感情和性关系丝毫不感兴趣的秦惟完全不想停下来,现下也是如此。
秦惟起身,大手按着她的胸乳用力地挺动着劲瘦的腰腹,漂亮的人鱼线上也溅起了丝丝点点的透明水液,整个宽敞至极的卧室里都回荡着肉体碰撞的激烈水声。
胸乳被他略显粗糙的手掌用力地揉捏着,猛烈的快感从不同的地方一同汇聚上来,薛应怜有些难耐地伸手抓住了他紧实有力的手臂,却没什么力气。
“快一点……好爽……快一点啊!”
似乎是大脑一片空白时,把她需要费心讨好的联姻对象当成了性玩具,而秦惟也非常给面子,稍微用了点力气拧动着她高高翘起的乳尖。
他有些动情的时候,往日冷冰冰的英俊面容看起来有活人气息多了,薛应怜直勾勾地盯着他,贪图着他的好皮相,却不知道秦惟同样被她的动情的模样折磨得有些想发疯。
跟薛应怜的记忆有很大的出入,在秦惟记忆里,他们的初次见面应该是在六年前的戴高乐机场,在法航头等舱休息室里,他觉得那个主动跑来搭讪的厚脸皮少女叽叽喳喳吵得要死,毫无社交边界感。
但现在在床上,他默默觉得,薛应怜也许就是这种过分热情的吵闹劲才最性感撩人。
激烈的抽插之后,薛应怜很快颤抖着被高潮快感席卷全身。只是她恢复也很快,一起身便要按着秦惟躺下,翻身坐在了他身上,抱着他的脖颈在他怀中撒娇。
“秦惟,幸好结婚的对象是你。”不然碰到个阳痿男或者亲不下去的肥猪,那我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她说话的语调柔和又婉转,带着一些情欲的诱人,听起来真诚至极,秦惟丝毫不知道她没说完的心里话究竟是什么,只是心跳漏了一拍。
他没有回答,捧起她的脸庞垂眸吻了上去,他吻得足够温柔,薛应怜却回吻得有些激越。
按着他结实漂亮的胸肌又缓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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