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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墙一角坍塌了下去,塌陷处生着杂草,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一切显得破败又缺少秩序。
前些年各地为解决就业问题,建设起很多这样作坊式的集体工厂,职工以附近居民为主,没有编制待遇参差不齐。
听到许跃新的皮鞋声,好几个工人转过头看向门口,而后眼中浮现陌生和疑惑:就眼前小伙子的穿戴、气场而言,他不应该和这里产生交集。
许跃新大大方方地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工人面前:“同志你好,请问贾金在哪?”
工人手指向前边一处小平房:“贾大妈在那。”
许跃新道一声谢谢,抬腿往小平房走去。
大杂院的地面凹凸不平,很多地方积有污水,职工们养的鸡鸭在院里随意地跑来跑去。
许跃新走路时小心地避开污水。他没想到,父亲作为科研人员人生中最宝贵的十年就是被困在了这里,直到现在还得被这里恶心。
小平房门是虚掩的,许跃新敲了两下后推门而入。
屋内陈设很简单,一桌一椅以外,就是成排的书架,上头零散摆着些档案袋,和室外一样地破旧。
屋子当中,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大妈正靠在扶手椅上,手中织着毛衣,听见有人进来眼皮也不抬,问了句干嘛的。
“来调档案。”
许跃新声音冰冷,不带任何感情道。
胖大妈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挥挥手:“出去,我们这没有过你这号人。”
“我帮我爸调档案,他委托我过来,这是委托书。”
许跃新大步走到办公桌跟前,把手写的委托材料亮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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