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中,无论曾铎问出了何等“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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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题,她都表现地非常平静,像是一潭渗湖。
甚至可以说是过于平静了。
那么此时的她就宛如被掷入了一颗石子的平静湖泊。
在石子入池瞬间起的微小波澜在扩散的过程中逐渐成长为了滔天巨浪,重重地拍上了湖四周石子铺就的岸。
“说是‘不可以放任何外人出入’,就是‘不可以放任何外人出入’。”
“放着好端端的白手套不当,荣华富贵不享,非要来趟一趟深浅!”
“而且如果不是他再次折返回来,我们又何必自己去找麻烦。”
“玩过头了吧!最终把自己折进去了!”
拎起被文火温着的紫砂茶壶将因为林启年夫人的动作而微微震荡泼洒的茶杯中重新注了水,蒲千阳继续推进着自己的提问:“那你们对祝潇的虐杀是为了泄愤吗?”
在说出这句话后,蒲千阳观察到了林启年夫人动作的一滞。
于是他再次加码。
“把手骨钳碎的那种。”
……
将还回荡着水波的茶杯端起,林启年夫人呷了一口,“在回答你的这个问题之前,我要先见到林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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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耳中的微型耳麦,祝云宵得知了蒲千阳那边已经把包括季平之遗物下落相关的信息得到手了的消息。
以及,林启年夫人对虐杀祝潇一事并不知情。
原本快要拨云见日的事件一下子又重新被拢上了一层迷雾。
不过能有这般成果已经超乎自己之前的期待了。
祝云宵通过敲击耳麦给对面传了回应后,转过头对季岚说:“礼雅堂有关的部分结束了。按照林启年夫人的要求,现在就得交人。”
然而密室中的季岚似乎已经上了头,对于祝云宵的提示完全置若罔闻。
唰——!
只见他一鞭子就抽上了林启年的胸膛。
那手上的力道似乎是要将经年累月的怨苦实体化后一一报偿。
祝云宵无意于去衡量他人之间爱恨的重量与伤痛的换算是否公平,但他不想蒲千阳那边难做。
于是在季岚起势打算再抽下一鞭前,他将这人手中的鞭夺了下来,扔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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