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后半句话,林启年夫人微微眯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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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眼。
主动埋了这么一个“隐患”后,蒲千阳似乎闲聊般说:“无论是经历还是资历,我都得叫您一声前辈。”
“那么前辈您想必是非常能够认同那句……”他用极其隐匿的手势向上指了指天空,“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所以,就算不是这次。下次,我们也一定是会见面的。”
此句说罢,蒲千阳不再言语,把主场的控制权交还给了曾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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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礼雅堂主厅地下三尺的地方,祝云宵推门进入了一处完全密闭的暗室。
人常说狡兔三窟,这礼雅堂的人比之兔子更是聪明上好几倍。
祝云宵曾以为中央赌场内部那些弯弯绕绕的密道已经足够复杂了,可这礼雅堂的地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甚至可以说为了留下充分的操作和逃跑的空间,当时这些人几乎快要把地下个挖空了。
但无论这里被修缮地如何宽广,灯火被应用地如何巧妙,只要是个身心健康的人待在这里就会感觉到一种由土地传递而来的从外及内的压力。
所以,这里一直以来最重要的核心作用是,逼供。
看着桌边为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冰冷刑讯道具以及被死死捆绑在椅子上的林启年,祝云宵的心情非常平静。
就算现代社会容不下私刑,可毕竟这些灰色地带本就一直在夹缝生存,见不得光也上不得台面。
自然也没有那么多约束。
直到看到陈列在那些道具尽头的手术刀、风险和酒精的时候,他的瞳孔才微微颤抖了两下。
不过相比于过往自己对这类行为的极度排斥,现在他已经全然接受了“总有人掌握暴力”这样一个理念。
那么“把握暴力”则是一种最后的温和。
拎起手术刀的刀柄,祝云宵熟练地拆开被纸裹起来的锋利刀片。
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后,刀柄和刀片就那么顺理成章地固定在了一起,成为了一柄被人执掌着的无往不利的工具。
至于,它的诞生是用来杀人还是救人,就不是它能决定的了。
从手术刀细窄刀刃的明澈反光中,祝云宵看到了静静站在门口的季岚。
“会下不去手吗?”季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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