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可没个两三次的训练也达不到要求。”
“放轻松,这个问题你也不是第一个问我的。”见他这么问,蒲千阳便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大半,“我当然也不可能指望一帮散兵游勇能有什么作战素养,所以这第一趟演习我会全程陪同。”
他把装着定金的箱子直接从桌下提了上来推到了珂父的蒲团旁,“按照比例,这里放着第一趟预演用的钱。”
“而且从保险和经济两方面起见,预演用的不是真货,又没违了那什么规矩。”
“当然,那个‘前妻条例’除外。”蒲千阳把烤好的蒜蓉生蚝捡进自己的盘子,“先天爹娘给的名字,真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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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箱杂蟹脚。”
“六十小箱万宝路。”
“十箱左右的微瑕疵奢饰品a货。”
在一间有着大落地窗的办公室内,张约翰坐在办公桌的对面清点着近些日子从自己下边人层层汇报上来的不同门路即将进港城的走私目录。
往前倒十多年,这种场面是绝对无法想象的。
那时的港城的走私业各自为政山头林立帮派盛行,彼此之间都是你多一口我就少一口的竞争关系,又怎么可能愿意透露自己的生意内容?
况且走私这种歪路子显然是没办法应用什么所谓现代企业的管理方法,甚至为了不留痕迹很多时候连重要消息都只能靠中介人口口相传,隔两转后别人可能连暗语都看不懂了。
而这种情况在祝云宵接手之后有了好转,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当然不是说,他出手把别人家都按掉了或者收编了,他可没那么大能耐。
在这些讲究资历的灰色地界,隔行如隔山,白手套就算在赌场混得风生水起也不代表这些私枭会认他半根毛。
但赌场有一个好处,它天然跟钱亲近。
而近些年更是衍生出了地下钱庄,分账贷款,借贷抵押,洗钱出海等一系列业务。
俨然一副正规军的模样。
那么大家都是一路货色一丘之貉,与其被银行各种盘问资金来源,还不如一步到位两边人一起坐进赌场的办公间好好聊聊。
而且白手套也放了话,只要你们走赌场的线交易,只要这赌场还在,就算有人违约,赌场也会自掏腰包补上另一头的欠款,然后独立追债。
这就很够意思了。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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