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所谓权力的小小任性。
一想到这里,蒲千阳甚至有了心情开玩笑:“那边安排您来给我打电话是怎么回事?这是一天之内光速高升了?”
“你问我啊?”薛魁笑骂了一句。
他对当年这个在看上去证据确凿的名作家刺杀案里以一件证物扳倒并取信于警方后组织了那场雨夜围堵的男生印象很是深刻。
甚至在后续的这些年中他还会时不时关注这个男生的动向。
当他看到这个男生在经历了报复性绑架和冬夜坠海后还能规规矩矩地进大学,中间几经波折但终究还是在社会道德和法律伦理所囊括的范围内活动,最后走上了一条世俗意义上成功的道路的时候,委实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样的角色可千万别成为警方的对手才好。
世人总是把警察医生老师消防员捧到一个极为崇高的位置上去歌颂,去挑拣里边的光辉事迹拔高当做普适的标杆。
但这些名头说破天去,对从事这个行业的绝大部分人来说,也不过是个一个混口饭吃的手段罢了。
一个“蒲千阳”一般的罪犯,就可以以一当千,以一当万,总之就会非常头疼。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理又多少隐隐有些,仿佛目睹了一个传奇故事还没诞生就胎死腹中,的遗憾。
“那我这边不跟您绕弯子了。”蒲千阳自然是分得清主次的,而且面对薛魁,他原本准备的一些“预防针”此时也不用再拿出来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蒲千阳首先把自己之前拜托常思锦打听到的,自己通过些小手段调查到的,以及从珂父那边听到的消息,给薛魁理顺了一遍,保证双方的信息对等且互通。
薛魁也不愧是真的一路从一线混上来的实干派,听着听着,很快就跟上了蒲千阳的思路。
结束这些准备工作后,蒲千阳切入了正题:
“说实话,我总感觉我大概能猜到这个所谓的话事人的想法,以及他这前两条规定的用意。”
他戴着耳机拉开窗帘眺望远处海面上的朦胧的月与隐匿于港口薄雾中的巨型塔吊。
“在这些干走私蛇头的胆大的主儿里,念过高中都能算是知识分子。让他们主动去分辨什么能运什么不能运就纯粹是在难为他们。”
“所以为了达到目标,这一定是根据一些需求总结出来的两条最简单的,他们能够理解和执行的规定。”
蒲千阳拿起之前他国发布的禁止出口的目录,轻轻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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