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了,那味道总是能闻到,怪瘆人的,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那股味道不是救回来的男人身上发出的,而是另一个人身上发出来的,准确的说是个死了有一段时候的人了。
便就是说在采药的那处地方,或许死了一个人,喜鹊不敢说实话,说了商蔺姜怕是要害怕得夜不能寐了。
她掐了一下指头,算一算还有几日才能回建昌:“还有四日都台就来了,夫人要是心里不舒坦,要不写封信给都台?”
“提前回府,我的日子过得也不快活。”商蔺姜宁愿在红螺寺里难受,也不愿回府和王有仪打交道的。
如果不是那股味道,其实在这里日子过得颇自由。
“唉,早知听你的话咯。”商蔺姜颓废极了,双手一伸,趴到书案上,将头埋进成堆堆书中,“不去采药就不会闻到那股奇怪的味了……”
喜鹊见不惯没有一丝生气的商蔺姜,自责不已,泪眼汪汪道:“都是喜鹊不好,让夫人难受了。”
说完,忽然就哭出了声音。
商蔺姜傻眼了,赶紧振起精神来:“哎呀,你别哭呀,是我任性不听劝,不怪你……”
她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喜鹊涕泪同出,哭得和个孩子似的。
虽然她也确实是个孩子。
“好啦好啦。”商蔺姜拿出一张手帕给她擦泪,然后摸着并不觉得饥饿的肚子道,“再哭你家夫人就要饿坏了,我想吃点酸的东西。”
说到吃的,喜鹊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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