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给她擦擦脸。
结果等她端着水盆回到房间,发现原本的地方已经没了简毓身影,心下瞬间慌了一瞬,出门找人问过,都说没见到有什么人从她房间出去过。
她又不死心地找了一遍,才终于在被子底下找到不知何时变回了原形的小狐狸。
简毓双眼紧闭,正埋头睡得香甜,呼出的热气将胸前的绒毛吹得东歪西倒,根本不知道这边的梁抒经历了什么。
梁抒长长松了一口气,无力地瘫倒在被褥间,狠狠发誓再也不会给这家伙喂酒喝了!
翌日,简毓是被头生生疼醒的。
她在被中拱了拱,意识到自己狐狸形态,于是施了法变回人形,进而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
……
一个激灵,人瞬间清醒了大半,简毓将险些脱口而出的尖叫声压回喉间,又默默变回了狐狸。
梁抒不在房中,也不知去了何处,简毓下了床,因着对此地不熟,也不敢出门乱跑,只在窗边瞧了瞧。
聚义堂中没有仆役,所有事情都是堂中众人亲力亲为,简毓不能指望有人来给她送热水送衣服,正纠结着自己要不要就用这副模样去找梁抒,就看见梁抒提着银枪走过来推开房门。
“哟,阿毓,你醒啦?我还以为你要多睡一会儿呢。“
她方才竟然是去练枪了。
简毓变回了人形,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怜巴巴地望着她:“我昨晚是不是喝醉啦?”
梁抒吧银枪放在一边,用巾子擦拭着额上的汗:“是啊,但是某人嘴可硬啦,死活都不觉得自己喝醉了。”简毓满脸通红,把被子拉到头顶:“……那我有没有说什么疯话傻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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