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狐狸的力量实在太过悬殊,简毓虽然竭力挣扎,但是无法撼动戚晏分毫,被他强行按进黄金棺中。
棺盖合上猛然合上,简毓只来得及看见戚晏那双映着红光的双眼,随后便陷入一片黑暗中。
“嘤…嘤!”
放我出去啊!混蛋!
爪子奋力地拍打在棺壁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简毓急得叫出声,出口却是毫无作用的狐狸嘤咛。
她总算知道此前为什么戚晏那样对她了,原来他并不是在意她,而是在意她的身体。
他千方百计、不辞辛苦地奔赴几千里,跑到燕赤将她从林府中接出来,一路上对她照顾有加,几近宠溺,原来都是为了这一刻,这一件事。
他并不是要将她当做替身,而是要让她作为“容器”,承载湫的灵魂,使湫能够复生。
戚晏,不对,是宓奚,上一世的宓奚真的疯了!
湫死后,他在无尽无穷的后悔与孤寂中被痛苦淹没,最终变得面目全非。从前想要复仇、称霸天下的野心也尽数消散,转变为对湫的执念。
被刺身死后,丢弃在闹市街头的那七日,是他此生最黑暗崩溃的时刻。
既不是因为辛苦打下的江山被林家人和宓明所窃,亦不是因为自己的肉体潦倒至被野狗分食
而是因为,那一颗随着雪飘落在他额间的小小白绒球。
湫死后不愿离去,未转生的灵魂飘飘悠悠地在世间流浪,从千里之外的北襄,跋山涉水地跑到燕赤,最终看到的是宓奚那般惨烈的下场。
她已经没有多少精力,于是跑到宓奚身边,和他依偎在一起,用最后的一点温度铁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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