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等着他,可是直至父亲将她嫁入宫中,他也没有出现。
他也曾说过要护她一生一世,但她身处险境时,却无法寄希望于他。
他虽来了,但是太迟。明鹜久久凝望着那帐子,别开了话头:“娘娘虽醒,但是脉象虚浮,身子尚且羸弱,需得喝药将养着,身上伤口也需每日换药,我会尽力让娘娘身上不落疤痕。”
“还请你给宋昭仪也准备一份去疤痕的药膏吧。”当时那般情形,宋昭仪都没有抛下她,而且还尽力护着她,闵昭媛心中记下了她的恩情。
“是。”
“待此事完毕之后,若是前朝也安稳下来,我与宋昭仪会跟皇上说明,为你讨一份奖赏。”
“……是。”
闵昭媛疲惫地闭上眼,想要继续歇息,明鹜收拾了药箱道:“微臣告退,娘娘保重。”
最后眷恋地看了一眼帐子,里面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
明鹜收回目光,抬步走了出去。
将药方和注意事宜尽数交代给露水后,明鹜提着药箱回到了太医院。
他最终还是没有跟她说。
此番硬闯进宫,他便是冒着身份暴露的风险,只要皇上顺着痕迹一查,就能查出他的底细,或许等皇上忙完前朝之事,就该来处理他了。
但是他并不想逃。
北襄那便已经当他们是弃子,在确认他完成最后一件任务后迅速斩断了所有联系,他现在毫无价值可言。
唯有体内蛊毒未消,催促着他的死期。
他没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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