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更是:“?”岂料女人下一句话就惊得唐观棋差点跳起来:“我认识你。”
对方眸子狡黠深黑:“应铎的未婚妻。”
唐观棋立刻就要起身,云欲晚却在打了别人一棍子后立刻安抚,态度还很淡定:“你别怕,我不告诉别人。”
唐观棋却惊得像炸毛的动物一样,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这一刻只想迅速离开。
云欲晚看了一眼门外假装散步路人的唐观棋的保镖,她始终笑眯眯的:“你别怕,我和应铎不是一边的,我不会告诉他你在我这里。”
唐观棋却没有放下警惕,视线余光仍然扫视周围任何一点细节:“你怎么认识我的?”
她从未在香港见过这位,她自认为见过的人都会刻意去记住脸。
云欲晚不急不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风轻云淡道:“前男友总和一个香港人打电话,有时候半夜都打,聊经济聊债券聊膨胀。”
她慢悠悠道:“那个香港人叫应铎。”
唐观棋想不起应铎和谁半夜打电话。
唯一一个她知道的和应铎关系比较好的,就是温氏银行的执行董事———
唐观棋猛然反应过来,对方没有开玩笑。
温氏银行的董事的确是孩子的爸爸。
她坐立不安,面对云欲晚,几乎全身的细胞都处于提防状态,随时准备拔腿就跑,或是翻窗滑树爬楼。
云欲晚却好像不知道自己一句话给唐观棋造成了多大的惊吓,还慢腾腾地哄孩子,哼比利时本地的童谣小调。
过了会儿,等唐观棋的炸毛状态好了些,她才开着玩笑说:“怕什么?都分手了,我不会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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