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豆荚,种子皮肤纹路像万筒一样规则排布的广玉兰,一个布满面型小果的球形笼果桉,盘羊角一样的羊角环。
种子多是风干后的棕色黑色,用原生态的粗麻绳绑成一串。
她有些意外,接过之后轻轻摇起来,干果相互碰撞的声音是水声连绵不绝,像响在脑子里,都清理得很干净,刷过文玩油。
像是原始部落用来祈福祭祀的工具。
唐观棋看着那串风铃,却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把玩它的时间了,她弯了弯大拇指表示感谢。
管家见她果然喜欢,笑着道:“如果您中意,以后可以长期和做种子文玩的商人联系。”
唐观棋微微颔首。
管家满心欢喜,想着以后要多布置这样的巧思。
她抬步进入房间,房间里,处处都是她和应铎的痕迹。
桌面相框里是洗出来的雪夜合照,透明首饰柜里,应铎的袖扣和她的耳环相邻放着,她送的领带被他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使用频率很高。
快一年的相处,处处都已是熟悉的光景。
她脱掉应铎在迪拜送的那双高跟鞋,换了双走路方便的运动鞋,走到书房,从他的抽屉里轻车熟路拿出信纸,拔出他的钢笔,开始在纸上写字。
良久,她停了笔,将信塞进信封里。
从脖子上取下那条带着定位器戒指的项链,轻轻放在信封旁边,和变色龙钻戒缠结。
而应铎正在和婚纱的设计师聊天,应妹妹仔的要求,叮嘱对方裙摆上再加一层蕾丝。
设计师思考片刻,建议道:“可不可以将头纱扩大,变成拖尾头纱,在头纱边缘绣白色蕾丝边,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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