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喜庆又温暖。
唐观棋到处看了看,她在葡萄树小屋里饮下午茶的时候,被撩得晕头巴脑乱七八糟的应铎又不知死活地来和她玩。
撩起葡萄藤,就坐在她身边。
唐观棋不理他,自己翻书看,应铎咽了一下,喉结可疑地上下微动,他拿起唐观棋放在一边的热奶茶饮了一口,掩饰自己。
唐观棋抬眸,笑眼弯弯看着他饮。
过了一会儿,她继续看书,忽然听见男人温柔但隐隐有些不淡定的声音,像是在隐忍什么:
“观棋…你是不是在牛奶里放了什么?”
她莫名其妙抬眸:“怎么了?”
应铎像是裤子不合身一样坐立不安,但乖乖坐在原位,喉结滚动,声音喑哑,像只大狗一样看着她:
“我知道你想要,但我今日真的有点不行了,明天再来好不好?”
他像是嚼了几斤春药再说话的一样,声音都不平稳,气声听得人感觉和他们正在小屋里干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样。
什么都没有放的唐观棋:“?”
她狐疑地从上到下扫视应铎一眼,又不解地道:“你想吃什么自己放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