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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亦真头疼:“走,要走就都走,别一个两个来威胁我,从开始到今日,一直都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不如干脆划清界限。”
而这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秦惠一清二楚。
应尔诚一家人倒是和睦,一贯不出头不争风,学曾经的应铎孙玉玲一房学得淋漓尽致。
应思宁一个人躺在床上,总觉得被窝里会有蛇突然窜出来缠住他。
而应铎和唐观棋守完岁,两个人抱着看了会儿新闻,凌晨三点睡了。
应铎沉沉进入梦乡,梦里的唐观棋会说话,缠着他一直叫多多多多,自己脱了衣服要他亲亲,说要这个当新年礼物。
醒的那一瞬间,他睁眼看见天板,自己觉得自己好笑。
和妹妹仔梦里三翻四震,他应是真的欲求不满,觉得和她不够亲密,现实她不愿意,在梦里他都要做完。
他都这个年纪,还做这种少年人冲动难自持的梦,他涌上来的情绪是自嘲又无奈。
如果她知道,应该都会笑他。
但身体的感觉却没有散去,那种细细密密咬着他的感觉,像穿梭在窄小的洞穴里。
他在意识到的瞬间垂眸,本以为是旖旎梦境带来的副作用,像少年时期一样梦遗,却没想到看见的是妹妹仔坐在他胯骨上。
阳光透过白色窗帘照耀在她窈窕有致的身体上,妹妹仔乌黑的头发垂落在胸前,比梦里的她还要剥得干净,身上一根丝线都无。她歪头看他,乌溜的眼睛扑闪扑闪,像是在说“你醒啦。”
不是梦境…是…真的。
意识到梦境是因为自己现实的感受,他的感受真实存在,就像急着上厕所的人会梦到自己去厕所一样,应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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