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着说,才知打在身上是疼的。
应铎只从容不迫地启唇:“既然要把女人当盘菜,索性把最难看的一面撕开,大家将你也当盘菜,评判一下你。”
他把折扇放在桌上,宽肩抵着镂空细雕的梨木椅,表情淡漠:
“不是所有人都是菜,也不是所有人都是交钱进门的食客,我的妻子,我的婚姻,轮不到别人来评论。”
秦惠一直操持老宅的进出,照顾老人,念着她辛苦,所以平时大家都多给她几分面子。
应铎也一贯对她和颜悦色,多有尊敬,但这一刻,上位者与下位者的地位分明。
他们觉得哑巴好欺负,天然觉得她德不配位一夜飞上枝头。
但那是应铎的妻子,上位第一天就应该是他们的财神爷,他们搞错了身份。
他们吃应铎的住应铎的,什么都靠应铎和他阿爸,其实根本没有资格评判上帝的家事。
应铎从来不说这么重的话,他本身是应承峰最不看好的儿子,从小到大他都没什么架子,说话很和气,哪怕是唯一的儿子了,他也和善。
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应铎不会发脾气。
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生气。
众人噤若寒蝉。
应铎淡声:“以后我不想再听见类似言论,就算是其他姓氏,嫁进来了就是一家人,应该互相敬重,一家人不分彼此,相互照应,才是阿爸让一家人住在一起的初心。”
应尔诚连忙反应过来:“是啊是啊,一家人最重要就是和睦,哪有隔夜仇的呢。”
“大嫂这么早应该睡不着吧,刚好三缺一,我们和大嫂打麻将也好。”应尔诚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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