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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她没有任何话语权,所谓的一切,不管是股权和其他不动产,或是家族办公室的权限,只要他一句话就拿得回去。
被施舍的话语权不是话语权。
这种情况下觉得自己是主导地位,是否太过于天真?
她实在自大,没想到过一个见过人心险恶和商场博弈的男人,怎么会如此纯情,真的对她毫无保留地爱她。
这种成年人的童话,只骗得到她这种刚刚二十岁的女孩,骗不到更有自己思想,更独立见过世面的女孩。
恰好二十岁的她年轻又美丽,拥有极优质的基因,有美好的岁月可供使用,又天真又单纯,是最好驯养的伴侣。
她在光影对冲下看着那条手链,片刻,她将手链戴上,展示给他看,皓腕柔白如瓷,鲜血般的鸽血红红宝石坠在她细腕上,明艳得像是她下一秒就要飞出去。
应铎看见她戴上自己看好的珠宝,比想象中还要生动美丽,他眼底的爱意几乎要流淌而出。
他抬起手,却没有去摸她的手握,反而捧着她的侧脸,眼神迷离地看着她的眼睛轻叹:“你好漂亮。”
他眼尾有醉意的微红,显得人迷乱风流,和平时边界感极强的样子完全不同,像是酒吧里遇到对上眼的就会吻过去的浪子。
应铎感觉平时还可以克制的感情,喝醉后进入他和妹妹仔的密闭空间,已然关不住了,像洪水一样倾流,想包裹住他的妹妹仔,长眸在半昏暗的环境中都熠熠清亮,一直盯着她看。
轻轻用大拇指抚摸她的脸,柔软又光滑,只是半只手都可以遮住她脸庞不少。
唐观棋以为他喝多了走神,忘记了是要看宝石,微微垂着长发,凑近让他看手腕,应铎闻到她发间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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