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在他腰上,幸好电梯离房间不远,她很快就能把他送到房间的床上。
他坐在床沿,已经暂时没有力气做其他事。
但唐观棋过来帮他脱掉薄毛衣,蹲下身来脱掉他的鞋子,应铎像耳前庭完全失控,无法控制自己前后左右的人一样,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只有停住不动,才会稍微好一点。
看着妹妹仔蹲下来为他脱鞋,他的声音沙哑:“观棋,我自己来。”
她没理他,把他外衣外裤脱掉之后,把他扶上去,让他躺平。
他想说话,但她双手合十放在脑袋左边,歪了歪脑袋,示意他睡觉。
身体的眩晕太强,他只能片刻闭上眼睛。
不知是过了很久还是一会儿,应铎感觉是片刻,实际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他被人轻轻推醒,他睁开眼睛,看见妹妹仔端了一碗药坐在床边。
他低声问:“开的中药?”
她用一只手打字给他看:“温补些,更合适你的情况。”她吹了吹,自己喝了一口,摆了摆手,拇指和食指相捏,放在嘴边,表情表现出苦涩的样子。
(不苦)
她扶起他,倾身过来,拿着勺子喂他,柔软温暖的气息像冬日暴雪时屋内火星偶尔噼啪作响的壁炉,有难言的熟悉感和归属感。
他喝了一口,唐观棋靠他很近,身体在他背后有些微重叠,是他坐不住,纤弱身体就可以立刻接住他的姿势。
明明她都没有接住他的能力。
喝完药,应铎感觉身体微微发热,唐观棋没有和他交流什么,只是扶他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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