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还有结七天的。”
唐观棋头顶一排乌鸦飞过。
应铎光是想象就已经开始幸福了:“我有很多朋友,连请七天没有问题,白天玩乐晚上宴会,我认识的每一个人都能看见我和你恩爱。”
唐观棋靠着他,应铎轻声问:“好不好?”她像白骨精一样抓挠他的大腿,但应铎故意绷紧肌肉,她根本抓不起来。
应铎还像无事人一样,坚持介绍:“其实婚纱也不必局限于目前的款式,土耳其的婚礼礼服很漂亮,是一种天鹅绒长袍,叫宾达利礼服。”
唐观棋侧着脸看他一眼,应铎继续道:“腰间还要绑一条红丝带,由新娘亲近的男性亲属绑上。”
他引导性地问她,轻轻抚摸她,动作慢条斯理:“但你最亲近的是我,对不对?”
唐观棋微微蹙起秀眉,他怎么什么都想要。
应铎还明示:“我和婆婆有深交的。”
他明显是想他来绑,他来娶。
唐观棋都不想说他,她果断用指尖在应铎胸膛上画了个大叉叉。
应铎却有很多准备,像个变异的饥渴难耐乙方,向甲方主动输送一堆方案,恨不得累死自己让甲方满足:
“乌克兰的礼服也很漂亮,穿上去像童话人物一样。”
唐观棋摇头,头发上的水珠都滴到他修长手臂上,应铎靠着浴缸,温笑悠慢问:“那棋棋想要什么?”
唐观棋坐在他长腿上,温热的水流包覆涌动着,她直抒胸臆:“想捶死你。”
应铎一把将她搂过来箍在怀里:“捶死我也不错,捶死了办冥婚,也不用费心想怎么办了,纸扎小人红轿子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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