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璀璨,因为有酒窝的存在,她刻意甜的时候有甜上加甜的意味,像一碗醪糟,男人笑意只是若有似无。
管家大马金刀岔着腿,拍下一张,递到唐观棋和应铎面前。
照片生动又大方优雅,唐观棋欣赏自己也有这人模狗样的一面,像和应铎学会了正经:
“感觉可以洗出来挂在家里。”
应铎淡笑:“这张可能暂时不行。”
他将相机给回管家,管家道声不打扰二位了,冷得一溜烟跑了,还把落地窗的门关上。
唐观棋不解:“为什么不能挂在家里?”
他浅笑:“我可能会有更合适挂在家里的照片。”
应铎将手伸入西裤的裤兜,唐观棋还未意识到将发生什么,月隐清,雪斜人影疏,她的裙摆似静微静,低头看着他从裤袋拿东西。
等唐观棋发现他拿出来的是一个丝绒珠宝盒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甚至都来不及跑。
应铎打开戒指盒,风雪清霜近人,他曲下一条长腿,单膝跪地,低磁的声音响起:
“wuld u a e?”
(你愿意嫁给我吗?)
唐观棋僵住了,雪纷纷扬扬撒了她一头,清透如湖波的钻石被做成王冠的样子,恰如她最喜欢的那顶橄榄枝绿宝石王冠,精致到似她缩小百倍之后可以戴上的样子。
在雪中,珍稀的绿钻更加完美,雪地里折射的光芒都汇聚到钻石的火彩内。
她有些不知所措,想后退,但只是看着那枚戒指,凝滞在原地,看着他成熟温柔的长眸。此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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