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紧张得咽口水,应铎把她往里抱了点,让她在床上坐得更往里,她看着他的动作,脚轻轻又踩在他胸膛上,新高跟鞋的鞋底薄而硬,但她动作温温柔柔,像是对他留情。
应铎的呼吸都开始粗沉,但依旧温声道:“别踩了,你等阵。”
迪拜高层的日光刺眼,窗帘足有三层,应铎只拉了两层,未拉最后一层遮光帘,光线仍然明明暗暗透进来,十分钟后,细长匀称的腿已然紧缠在他腰身上。
应铎一直问“中不中意我?”
唐观棋面色泛红还要点头,问过了他还会问,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回应他这句话,只能咬他的嘴唇。
咬到他痛他也不吭一声,只说:“想听你说你爱我。”
唐观棋感觉到了,因为她哑巴,无论她做到什么程度他仍然觉得表达的爱意不够,就用力顶她要她给回应,她自食恶果,一时间宁愿去看心理医生。
她别过脸去不想同他接吻了,应铎还把她的脸托回来亲,明明应铎只有一个人,但给她的感觉是铺天盖地,雄性的气息太浓密她受不了想透口气,感觉全身没有哪个地方不被他笼罩着。
她做口型说我爱你,他盯着她看,但一点是收敛都没有,她越说感觉他越陶醉。
日影趋向正中,唐观棋都没有能出成门,她躺着一动不想动,只想休息,应铎拿湿毛巾给她擦身。
有些陷入半梦半醒的时候,应铎给她喂水,她眼皮都抬不起来,还听见应铎摸着她的脸说一句:“你好漂亮。”
像是那种发自内心看着看着就不自觉说出来的。
唐观棋:“……”
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应铎温声道:“本来想带你出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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