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柔软都很难有,是那种疏离甩脸高兴赏脸都由自我掌控的感觉,在他面前大胆又青涩。
唐观棋看见那边变成已读,心里紧张于他会不会不回,或是看了就算了。
但过了好一会儿,那边突然跳出简短的信息:“好梦。”
唐观棋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握着手机放在心口。
他既然回了,应该也把她放入联系人列表中了吧?
而应铎看着那个头像,其实觉没必要,不会有太多交流与交集,但片刻停顿,手指一点,将那个猫猫头像添加入联系人中。
—
第二天一大早唐观棋就出门,去找合适的祭品,外婆过世的时候她刚好出了意外,还好只是失声,没有撞坏脑袋。
后面醒了,脑袋还缠着绷带,艰难去羊城祭拜外婆,曾芳还不愿意告诉她婆婆的墓地在哪,是她跑遍公墓问了管理人员,千辛万苦找到那座新坟。
外婆墓碑上的照片还是五十岁时拍的,头发乌黑,梳得整齐,眼睛慈祥地弯起。
生前外婆最钟意食豪江糕点的椰汁斑斓糕,在港岛北角,很小很窄的一家店,她小的时候,外婆还在港岛做会计,经常带她吃这家的钵仔糕。
后面公司将外婆调返羊城,她每次攒够兼职钱去见外婆,都会带斑斓糕给外婆。
她出意外那天本来是想去见婆婆的。
但等她醒来,斑斓糕都馊了,是她来得太迟,最后一次斑斓糕都没让婆婆吃到。
于是有快一年逃避见到那家店,她很怕已经不开。
出了地铁站,往前步行一段,幸好,那家店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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