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意思,反倒是往他身后扫了眼:
“你身后跟着的那条尾巴呢?”
说的是福禄寿。
蒲炀便很有些无言,他独来独往惯了,并不太喜欢与别人一道行动,便说:
“让他自己去了。”
燕北声微微挑了挑眉:
“怎的不同他一起?”
蒲炀随口回了句:“独来独往惯了,同他一起麻烦。”
“麻烦?”燕北声想着以前两人一起的那些任务,觉得蒲炀这话说得未免太过肯定,便也随口问了句玩笑话,“同我出过那么多任务,原来也觉得麻烦?”
蒲炀听完他这话,便用一种很奇异的目光打量了下燕北声,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又与他不一样。”
若是要让他与燕北声一同出任务,一直一起也是可以的,只是他们二人都是域侯,这听起来实在不合适。
他并未细细解释,可燕北声却不知为何,一月以来心中的那根细刺突然跟软了一样,心情变得很好,问蒲炀:
“是何处不一样?”
蒲炀又不愿细说了,跟个哑巴一样抄着手一言不发。
这日晚上两人鲜有地留在了阴司,自蒲炀升了域侯,要事缠身,变得比燕北声还要忙,况且始祖有自己的住所,他也从燕北声那处搬了出来。
可惜蒲炀极少在这处过夜,一是实在太忙,二是不习惯,他从来到阴司那一日起,便是在燕北声那里住下的,他习惯了那扇一打开便能看到侯月的窗户,面朝东方,若是有人回来,也能一眼瞧见。
而自己这地方太过冷清,蒲炀并不是很钟意,说来也怪,他自己从来都是个冷清的人,这下反倒又不习惯了,他心中当然知晓这是为何,想着熬过这晚便能忍住了,可忍了许久,还是在半夜拎着一壶酒,慢悠悠地晃到了燕北声的居所。
只有一次,他告诉自己。
等走到门口,才发觉里面并不是只有燕北声一人。
大概是察觉到他来了,里面的谈话声倏然而止,很快,木荭青从里面走出来,神色凝重,与他匆匆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蒲炀少见地看见木荭青这般失意落魄的模样,将目光多停留在了她身上片刻,转头看见燕北声,却见这人也盯着木荭青的背影,眉眼之间凝着浓浓的一层冷意。
他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却没多问什么,只抬起手,朝燕北声晃了晃手里的酒壶,淡声开口:
“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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